兔斯基三国杀表情包,如何看待国足球员讽刺法国教练水平差不配进入世界杯?
感谢邀请,这就好比幼儿园学生问高中生1+1等于几你知道吗?一个几次传奇世界杯,并有过世界杯冠军头衔的法国队,在这届俄罗斯世界杯上又从新捧起大力神杯的法国队,作为国足球员又有什么资格来评价其教练的执教水平哪?
不说别人国足现任主帅里皮来之前也是世界上比较出名的教练之一,其结果又怎么样,被方方面面的制约,又被一些不思进取的球员所压制,导致现如今在亚运会出名单前,有网友说国足是不是真的要重新选拔了,怎么这次亚运会国足球员有几个比较有实力的球员都没有选,都是年轻一派。
其实怎么选择球员这是上层的事,但是如何掌握球场上的进攻和控制球场节奏,确是国足球员自己的事了,一个是教练的战术布置,一个是球员的战术执行到不到位?这两方面我们的国足球员们都有效地实行了吗?不要在国足踢几天求,就可以怼这个怼那个的,即使有不满也看看对象吧,拿出个板凳队员也比你努力的的一支球队,一个把球队带进世界杯,并取得冠军的教练,能是你们这些头顶国字号,不思进取,专业输球二十年的亚洲二流球员们可以喷的吗?
俄罗斯为什么叫俄罗斯?
俄罗斯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叫“俄罗斯”,俄罗斯这个名字是清朝编纂《四库全书》时由清高宗乾隆帝“钦定”的。在此之前,咱们中国人还曾经管俄罗斯叫过斡罗思、鄂罗斯、罗刹等等。但是,最重要的是这个但是!斡罗思、鄂罗斯也不是俄罗斯的“真名”,只有罗刹这个名字与俄罗斯的“真名”相对更加接近一些。
俄罗斯的“真名”到底是什么俄罗斯的“真名”到底叫什么?日语和英语中的翻译是最接近的,露西亚和Russia。其实俄罗斯应该叫“罗斯”更恰当一些,因为俄语中的“俄罗斯”发音根本没有那个“俄”!那么,俄罗斯的那个“俄”从何而来呢?这还要从中国南宋末年“草原枭雄”铁木真的那场西征说起……
在一统蒙古各部之后,铁木真同时开辟了两条“战线”,一条由木华黎统帅南下、一条则由自己带队西征。后来,铁木真把西征抢来的土地分封给了三个嫡子,也就是所谓“四大汗国”中钦察汗国、察合台汗国和窝阔台汗国的雏形。而后来俄罗斯的欧洲部分则主要被纳入了钦察汗国的范围之内,在这其中有一个叫做“罗斯”的公国,也被称为“基辅罗斯”。虽然罗斯公国与后来的俄罗斯帝国并不是一回事,但“罗斯”这个名字却被后来的俄罗斯帝国给继承了。
罗斯是俄语发音,而且在发音上还需要有老毛子式的“抖舌头”!蒙古人根本发不来这个音,而且打心底里就根本不愿意去学——“你是臣服于我的,凭什么我得跟着你的音走?”于是乎,蒙古人给“罗斯”改了个名字,在前面加了个“O”音,“罗斯”就这样变成了“O罗斯”……
从“O罗斯”到俄罗斯蒙古人南下建立元王朝之后,为了方便交流,又给“O罗斯”取了个汉文名字,就是前面提到的“斡罗思”。整个元朝时期,中国人对俄罗斯的官方称呼基本都是“斡罗思”。清王朝与蒙古人的关系众所周知,早在尚未入关之前,蒙古各部便已经臣服于清王朝了。清王朝对于俄罗斯的认识绝大部分来自于蒙古人,自然也沿用了蒙古人“斡罗思”的称呼。
后来,因为书写、转译等原因,又出现了鄂罗斯、俄罗斯等称呼,但大体都没有跳出蒙古人的圈子。虽然也有人将俄罗斯翻译为了罗刹,而且这个翻译与俄语发音更加接近,但“罗刹”二字并没有成为清王朝的“官方认证”。清王朝官方依然还是称呼俄罗斯为鄂罗斯或者俄罗斯之类。直到清朝中期,清高宗乾隆帝编纂《四库全书》,才最终对俄罗斯的中文翻译进行了“标准化”处理,定为了“俄罗斯”并沿用至今。
综上所述,俄罗斯之所以叫俄罗斯,完全是因为蒙古人不会“抖舌头”!也懒得去学“抖舌头”,索性在“罗斯”前面加了个“O”,把罗斯变成了“O罗斯”,后来元王朝又将“O罗斯”的汉文翻译定为了“斡罗思”。清王朝基本沿用了蒙古人的叫法,只是在汉文翻译上略微有些出入而已。于是,斡罗思又变成了鄂罗斯、俄罗斯。再后来,清高宗乾隆帝对此作了一个“标准化”处理,最终将俄罗斯定为了标准汉文翻译并沿用至今。
请问有没有对于金庸的好的评论的书或者文章?
我有一文,没有具体评价作品,但是,对金庸先生有比较到位的分析介绍。经由金庸先生本人阅读评价,给与高度肯定。(文章系为金庸研讨会所写,会上宣读,并收录在专著里)。供参考。
百年一笔 谁与争锋——新派武侠小说大师金庸阅读笔记似乎已经用不着去回忆开始接触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的最早年代和最初情景了,同所有的读者一样,从脊背上背得动一个七斤半的大书包的年纪伊始,就学会了一头扎进书海,没日没夜,昏昏乎乎,废寝忘食,不省红尘世事。加之晚间荧屏上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打打杀杀,郭靖黄蓉的缠绵悱恻,真真是忘了秦汉,不论魏晋。事实上,一旦有了开始,对金庸作品的阅读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就如同我们经常要面对古龙的流星蝴蝶剑和天涯明月刀一样,无论如何,我们不得不一而再地陷进射雕英雄的传奇故事里,在“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的境界中反反复复地徘徊。一百次觉得读武侠是浪废时间,一百次下决心要皈依所谓艺文大雅。随手开卷将只拜读诗经楚辞,西厢红楼,要么就是这般“斯基”,那般“比亚”。但想归想,一旦生假闲暇,又忍不住要拜晤一下杨过,也想借机重会可人又怕人的小龙女。这正如吸毒上了瘾,今天想戒,明天也想戒,却是谈何容易。这不,不久前买了台电脑,刚刚会按键盘,首先配上的软件竟然又是金庸全集电子版,借身遇车祸在家休养之机乐此不疲地用鼠标一一检视英雄的绝世武功招数,且又对照北京的文学博士王一川所编的《20世纪中国文学大师文库》中对于金庸先生的品鉴,权作为开卷之娱,也算是度日之术。
记得金庸先生1972年起封笔不写武侠,名就功成,金盆洗手,激流勇退。1993年更以超人的风范辞去《明报》掌门一职,退而去享“竹里坐消无事福,花间补读未完书”的高人境界,也算是实践他的小说中的侠士之理念了,在他的笔下,陈家洛、袁承志、杨过、张无忌、令狐冲、韦小宝......不都是这样的么?大吵大闹一番后,全都效法了范蠡和张良,悄然归隐,功成身退,走向不与世道人心争豪的生活方式。品书、赏月、对弈,方格里把握乾坤,无为而无不为。想来,这也该是金庸先生之最可为风范之一例。但从另一方面,金先生虽然掷管逍遥,放眼世界又有几人能较其作品之万一。15部36册新派武侠小说,从时间上说虽已过去二三十年之久,但其价值正在于经受了时间大熔炉的残酷历炼,正如金丹,久经神火,则会夺得天地之灵气;譬如酿酒,久而回味弥甘。回想新武侠小说肇始,自梁羽生的《龙虎斗京华》于1955年一炮打响;金大侠身手初试,1957年推出《书剑恩仇录》,一书震天下,一剑平江湖。从此以降,真真假假的所谓武侠作品何止万千,但是有几人能与百年一笔的金庸先生相较。四海之内除同为一代宗师的梁大侠以外,亦不过有古龙一人可以与之匹敌而矣!
有史以来,小说不过是文人雅士茶余饭后聊以消遣,自娱娱人的书人小制,加上“武侠”一词限制的小说就更是如此。恐怕谁也不会想到,金梁揭杆而起,居然举世震惊,只闹到“凡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侠小说”的田地,紧接着古龙斗酒百文,自成一家,也是倾城传诵,香帅英名妇孺皆知。武侠小说界从此天下三分,骤成鼎足。其中之金庸犹三国之魏统读者百万,据“中原”要地,刀达四海,剑及五洲。金先生虽未“携天子以令诸侯”,却也凭一管巨笔挥撒扶摇,以才志服八方英豪,使天下读书人归心,更无二想,稳稳当当做了武林盟主。这该是读书界的一个大神话了,其价值也便不仅仅限于扭转了小说在文学领域的“后娘”地位,使本来下里巴人的浅俗文字改弦更张,一路登堂入室,终成大雅,做了阳春白雪。金庸先生的小说更从通才的百科全书这一层面给读者无与伦比的收益。这一情形使我联想到小说顶峰巨制的《红楼梦》的遭遇,也曾洛阳纸贵,也曾举世传抄,也曾历尽坎坷,惨遭毁禁。好在书之好坏并不只凭帝王将相的一语判词,公论自在人心。当今之世,《红楼梦》已是当仁不让的文坛统帅了。更有万千爱好者举起一面“红学”的大旗,创办刊物,撰写论文,出版书籍,闹闹腾腾,越研究越走向深远。正所谓世事如棋,环环相扣,一子落则全局活,一招不慎,活该痛失天下。譬如金庸,新武侠一出,读者蜂起,本来死气沉沉的读书界如冰消雪融,全面解冻。恰在此时,英雄又遇一劫,1960年,台湾台北市出动大批警察,在大大小小的书店搜缴武侠,金庸先生的大著自不能免,还获罪名曰“统战书本”,“毒素颇深”。但是,看看现在的台湾各大书店,摆书能如金梁古之阵势者又有几人。更进一步,台湾远景出版社顺乎读书人之心,一口气推出一套十卷本《“金学”研究丛书》,火上浇油,借浪推波,将金庸先生武侠小说的研究上升到“金学”的高度,可谓颇具远见卓识,配得上“远景出版社”之名。事实上,整个大陆又何不如是,曾经夜郎自大的新华书店系列都开始以贩卖武侠小说为聚财的途径,大大小小的个体书肆就更是把武林三巨头的作品作为首选,大张旗鼓,大赚其钱。一方面,躲躲藏藏、蓬头垢面的“小说家言”能获今日之尊,就文学本身的遭遇来说也是一大幸事,人类的精神产品终于获得了应有的重要地位,在一定程度上,这是对物欲文化的一次反讽,这一场搏战至少告诉我们,作为一个读者,除每日必须的油盐柴米的具体生活外,我们也该做做梦,人类的精神生活本来就应该是五彩斑斓的。金庸先生的作品正是一个梦的范本,那些碧血丹心、侠骨柔肠的主人公群体,正是我们在生活中众里寻他而不得的。作为这个地球上最普通的存在个体,我们没有也不可能像作品中的人物一样,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可以像黄药师一样身怀绝技,独据桃花岛,一人一世界;我们也不可能像郭靖一样处处得明师,尽享造化,为国为民尽一己之功......我们处在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蝇营狗苟,名利为王。我们既不能痛快淋漓的爱,也不能顺心遂意地恨。简言之,我们的生存环境决定了我们一生的庸碌无为,我们大多数人仅是活着,很少能真正地生活,更难得在最后的时刻说活过。我们即使有三辈子也不一定能够像张无忌那样,甚至于只要像蓉儿那样顺乎个性地过上30天。我们在一个被围困既久的“城”中过不属于自己的日子,即使小有才能,不久也会消磨殆尽,基本上没有机会去轰轰烈烈。建功立业本是热血难儿的共同夙愿,但如此机缘并非凡人能得。不得以,我们需要神话,需要梦。蓦然回首,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却在阑珊,这该是期盼已久的一席盛宴了,精神家园早染尘杂,正该借良机洒扫,弃旧图新,重绘生命的色泽。可以说,文学作品的价值正在于此,为精神筑居,为生命造另一所住房。能为广大人类群体所接受、喜爱的武侠小说就更是如此,在阅读中,自然而然体味生命的壮丽和壮烈,成就我们的别一段人生。就金庸先生的作品而言,除了作为武侠小说共有的“无巧不成书”的精彩故事情节外,更多了一种历史的凝重。主人公的活动场景在允许虚构的基础上有章可寻、有据可查、有史可依,使读者在与群侠同甘苦的时刻尚能与历史交接,不经意之中,品藻过往的许许多多旧事。这恐怕也是人们爱读文学作品的一个原因吧!不堪回首的东西和远不可及的东西对人类总是最有吸引力。我们时时追忆尧舜、大唐;又处处去拿古希腊、罗马作较,原因正在于此。金庸先生的作品在一个巨大的历史层面上展开,而且时时处处有轶闻趣事,加之其作品一招一式均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更可让人浮想联翩。举凡阴阳五行、周易八卦、神农本草、妖魔邪怪无所不涉;甚而至于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唐砖汉瓦、山风海雨样样皆通。这种百科全书式的小说方式正如曹公雪芹在作红楼一梦时的方式一样,无形中满足了读者大众的泛览心理和对博学之士的崇敬心态。在满足好奇心的同时似乎还能学到知识,这样的阅读就变成了一种享受。难怪金庸一书既出,即能让大众慷慨解囊,万人空巷,实在是作者的烹调技术首先对了大众的胃口。但话又说回来,再高明的厨师也不得不一而再地面对众口难调的问题。时有春夏,地分南北,叫北京人享受四川火锅,即使主人再热情客人也总会觉得福气不够。金庸先生在这一点上却又是一个例外,百年一笔,不仅调了众口,而且并非家常便菜,轻轻松松,已是一桌大气磅礴的满汉全席。不仅所谓下里巴人趋之若骛,自诩学高德昭的专家学者也频传叫好之声。这种笔力、这份定力、这出神入化的学力、功力,可谓已臻于至境,谁能与之争豪?!
另一方面,金庸先生的武侠巨制自成一大体系,已经成就风姿独蕴的格调。无论是场面的开阔度、情节的丰富度、人物形象的丰满度、语言的纯粹度,都能别具 “天然标格”,寻道悟道示道尽在只言片语之间,可谓难得。就我所见,曾为金庸先生代笔写《天龙八部》一个多月而把“阿紫的眼睛弄瞎了”的倪匡,在他无以数记的科幻作品中体现了另一种故事和语言的风范;古龙大侠在诗意盎然的武侠作品里又为我们举托出语言的简练契阔的丰彩。他永远那样神鬼莫测,小李飞刀动辄人头落地,我们却永远搞不懂那刀是如何出鞘的。金先生却更明白我们的心思,总想让我们多少窥见一些武林堂奥,于是乎更用心力,“潜龙勿用”、“亢龙有悔”地一招招写来。从文字的简练度上说,若古龙辈可能更胜一筹,但金庸作品恰恰意在精雕细刻,虽稍失空灵,却更显得龙脉清楚。在大写意的武侠背景下强化了写实成份,他笔下的人物比古龙笔下的有更多的真实度。当然,我这样说,并非抑“古”扬“金”,事实上,我同样相当偏爱古龙的小说,特别是作家在所有作品中都灌住了一种浓郁的诗意,使其作品特有无可比拟的空灵美。古龙的路数更近于道家恍兮惚兮的境界,颇有无为而无不为的真髓;金庸先生则似乎更着力于一招一式的修练,很类佛家撒扫面壁的具体模式。相较之下,一是写意的,一是写实的,很难说谁高谁低。就如同中国画和西洋画的各奔一途。作品的最高品评方式也不是务虚或诚实,而该是整体的营造。就整个作品的内蕴来讲,都称得上“虚兮实所依,实兮虚所伏”。三国之中,魏臣相有自己制军弄权的不二法门;刘皇叔难道就拿不出抚兵安民的具体招式,再不济事也还有诸葛军师胸怀百万雄兵、腹有安邦良策,足可鼎立百载。金古武侠之道与此同,双峰并峙,各据江场。我们即使拿来作一桃李之分,也不过是要显彰出各自的光芒点而已。古龙武侠以香帅系列最为扣人心弦,金大侠则以射雕系列和天龙系列魁首独占。二人都以巨制翻江倒海,惊世骇俗,但细读之下,就觉金庸之作更显大场面把握的功力。说是体系,盖源于此。
时至今日,金庸已不再只是一个武侠作家,而已上升为一种现象了,甚至更进一步,已成“金学”体系;武侠小说也不再只是纯粹的消遣读物,一书方出,万人空巷的情景虽然随着时代的发展,生活方式的进一步多样化而有所消解。但是,金庸所走过的这一程,读者形影不离陪同的这一程却值得有心人去深入探究。在这个世界上,读者最多的书除基督教的《圣经》、伊斯朗教的《古兰经》以外,恐怕就该数到金梁古的武侠小说了。前两部书基于一种宗教精神而成为人类心灵进修的教科书,那么武侠作品呢?在多大的程度上对人类的好奇心进行着满足?又在多大的程度上对人类的心灵进行着塑造?这其中的利弊关系如何?所有这些问号,其最终的被解决并不能仅通过对随便哪一个作家的研究为道路。正如对所谓正统文学的研究一样,金庸是多层面的,武侠更是多层面的。金庸先生的武侠作品是他界入人生、社会、政治的一种方式;想想他的《明报》大业,那是他更明确的指向社会体系的人生标的。他最初写武侠,直接的原因也不过是支撑报纸;随着报业的蒸蒸日上,他界入社会的面更广,程度更深。除写武侠小说的“世界第一笔”之外,更以另一支健笔参悟人生。他曾应邀赴宝岛台湾,与蒋经国纵论时政,表达两岸江山早日一统,成就一个完整中国的“最大愿望”;他又曾二十八年还故国,与小平大会堂里论江山;1993年3月,又与江泽民谈政论文;真真正正算得上身在香江,胸怀世界的一代文坛巨子。但是,金庸先生道高心不傲,正当举世喝彩之时,毅然封刀挂印,壮心虽烈,能有所为而又有所不为,更可为一代人表。 金庸武侠是一个难以穷尽的话题,金庸之为人又何尝不是。读金庸的书,见作品中尽是无量、点苍,回环曲折间演绎出大理段氏家族的一个个扣人心弦的故事,虚虚实实之间为大理增添了多少丰彩。几年前,隐约听说大理市已把金庸先生作为荣誉市民,当时就想,要是在山明水秀的苍洱之滨塑一尊金庸像,既可为荣誉市民一说作个实证,也可作为金庸借小说传大理美名,大理人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一点投桃报李之谊。这该是个不错的文化思路,只因后来进一步读到金庸先生悄然隐退,忍把浮名换作花间对弈,聊借余年补读未完诗书的传信。知道其精神上绝不会再用一座具体而微的石像捆绑了自己的晚年生活。正所谓“大像无形,大音稀声”。我这个看起来绝妙的主意也就主动让其搁了浅。这到底该是幸事还是憾事?!
百年一笔,谁与争锋。金庸是说不完的,就如同他的武侠小说之说不完、道不尽。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完正是文学艺术最根本的话题,说不完不是因为不可说,而是博大艰深,难以穷尽。金庸说不完,故所以我的这篇笔记也不会完,我就此打住,只不过是像金庸先生的隐退一样,换一种生活方式。如此说来,对于不争的百年一笔,我亦可以一笔以代之:关于金庸,所有的认识都不是终结,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为“’98中国大理三月街民族节金庸学术研讨会”而作,文长5198字) (特别说明:“’98中国大理三月街民族节金庸学术研讨会”于1998年4月9日至14日由大理州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国作家协会、香港世界华文文学研究会共同主办)三分之二民众支持和平解决顿巴斯冲突?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民众愿望良好,但乌克兰内战停止尚在未定之天!
家和万事兴,乌克兰民众跟世界上所有的民众一样期盼和平顿巴斯冲突实在是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人民早已厌倦了战争、流血和死亡!苏东剧变不可一世的苏联帝国垮塌后,波罗的海三国以及东欧社会主义阵营的伙伴纷纷走上了适合自己国家发展的道路,前苏联各个加盟共和国也紧随其后开始了自强求变的艰难历程。不几年时间后,波罗的海三国的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就迈入了发达国家的行列,就连后起的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但都乌鸦变凤凰过上了好日子。
进入2010年代后,东欧大国乌克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打起了“加盟(欧盟)入约(北约)”的算盘。眼见得斯拉夫的又一个好兄弟要离自己而去,俄罗斯终于图穷匕见,一举出兵克里米亚占山为王搞起了公投,最后干脆吞而并之。主权被践踏的乌克兰自然不能任人宰割,谁知俄罗斯为了转移吞并克里米亚侵略事件世界公愤视线,转而又策动乌东两个州顿涅斯克、卢甘斯克独立,进而大打出手酿成了为祸至今的顿巴斯冲突。几年来,顿巴斯冲突战火连绵,乌东地区民众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乌克兰不惟国家分裂,更拖累经济发展举步维艰,如牛负重。乌克兰人民面对强权无可奈何,国际社会先后出手签署了《明斯克协议》,后来又开始了“诺曼底模式”的四方会谈,成效不大。这样乌克兰政府和东乌的分离主义势力打打停停,演变成了遥遥无期的乌克兰内战。
乌克兰民众心如刀割,当然期盼和平的早日到来,谁愿意一直打下去呀,这就有了三分之二民众支持和平解决顿巴斯冲突的意愿。
问题是乌克兰内战并不完全在“内”,而是有外部势力推波助澜这个外部势力不是别人,正是强大的俄罗斯军队!多年来,面对乌克兰政府的多方举证呼吁,面对国际社会的普遍质疑征询,俄罗斯面不改色言之凿凿说没有俄罗斯军队介入。直到后来反复有俄罗斯军人在手机、网络上晒照片,不打自招证明了俄罗斯军队在乌东地区的大量存在,更有连年多个俄罗斯“志愿兵”的被俘,俄罗斯参与顿巴斯冲突的事实大白于天下。
试想,若没有俄罗斯武装的参与,乌克兰政府军就算再怂也不至于久战不下小小的乌东民兵;没有俄罗斯介入冲突,乌东分离主义民兵组织何以有俄军的顶尖武器装备战力?国际社会为了早日结束冲突想部署国际维和部队,可俄罗斯死活就是不同意,一说害怕国际维和部队里会混入美军,一说不能沿俄乌边境部署部队,要部署只能在乌克兰政府军与分离主义武装冲突区。
俄罗斯害怕什么呢?真相不言自明。若早在俄乌边境部署国际维和部队,早先被击落的民航客机事件就不会发生,何至于有如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一团乱麻搅局?
单纯的顿巴斯冲突并不难解决,可怕的是俄罗斯一直在刺激着乌克兰屈辱的神经这不,就在国际社会努力运作、乌克兰民众渐趋主张和平解决的回暖前提下,俄罗斯总统普京又一次“战斗”出言引起轩然大波。刚刚普京在参加一年一度的大型新闻发布会时表示,苏联领导人列宁曾经将大量俄罗斯固有的领土转赠给乌克兰。而赠予乌方的黑海沿岸土地及俄罗斯西部土地,历史上跟乌克兰没有任何关系。他认为,苏联领导人当初的决定非常奇怪,……俄罗斯必须处理这一历史遗留问题。
普京的这番发言,彻底激怒了乌克兰。前总统波罗申科领导的欧洲团结党认为,普京的声明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威胁,俄国正打算对乌克兰发动新一轮军事入侵,泽连斯基总统必须对此作出反应。曾担任乌克兰代总统的图尔奇诺夫则嘲弄普京:如果把你们历史上借助鲜血、暴力、背叛和谎言吞并的土地与俄罗斯分开,那么真正的俄罗斯,其边界就在莫斯科郊外。 乌克兰政府也对普京总统的发言进行批评。该国外交部副部长瓦西里·博德纳尔认为,基辅谴责俄罗斯企图侵犯乌克兰领土的行为。如果俄罗斯人想跟乌克兰谈历史,那最好不要忘记,莫斯科原来是从属于基辅的,谈结果当然可以,但最好不要忘记万物皆有其根源。看到了吧,乌克兰民众追求和平的美梦又一次被俄罗斯击碎了。强权依然横行,霸道随时降临,互信互谅的基础如此脆弱,“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乌克兰内战的停止只能是画的一张饼,就连马上充饥都有问题了,何言和平解决?
单人合作的名言名句?
1.聪明人与朋友同行,步调总是齐一的。——法国谚语 ?
2.一致是强有力的,而纷争易于被征服。——伊索 ?
3.若不团结,任何力量都是弱小的。——拉封丹 ?
4.上下同欲者胜。——孙武
5.共同的事业,共同的斗争,可以使人们产生忍受一切的力量。——奥斯特 洛夫斯基 ?
6.人心齐,泰山移。——中国谚语
7.能用众力,则无敌于天下矣;能用众智,则无畏于圣人矣。——三国、孙 权
8.五人团结一只虎,十人团结一条龙,百人团结像泰山。——邓中夏
9.人们在一起可以做出单独一个人所不能做出的事业;智慧+双手+力量结合在一 起,几乎是万能的。——美、韦伯斯特